对家里说,他便又下了墓,将那墓给清了,弄到了钱,总算是息事宁人。
只是这边的事了了,他却被墓里的东西缠上了,说总有人在半夜里敲他的门,骂他是贼,听声音是个女人,弄得他不敢再留在家里,这才跑到了我这儿。
听他说完,我将信将疑,这事听着太他娘的邪乎,让人无法相信。
不过,炮仗这人我了解,他自幼不爱读书,上完小学就死活不愿再读,一直都以自己拳头大,没文化为荣,做事直来直去,最不喜欢弯弯绕,要说以他这脑袋能编出这么精细的故事,我也是不信的。
沉思了片刻,我抬头:“你不会是让人算计了吧?现在那些骗子装神弄鬼的门道多了,你……”
“这回是真出事了。”未等我说完,炮仗就把话抢了过去,“你一直和老爷子走的近,有没有学了些本事?你说这事该咋办?”
“咱们两个小时候不一直混在一起吗?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也差不多。”我摇了摇头,“再说,爷爷说的那些,比你这还邪乎,那能信?”
“不一样,老爷子打小就喜欢你,你是亲孙子,我是外孙子,虽然都是孙子,但这孙子可不如孙子,有独门的东西,肯定是传你不传我的。”
“少扯淡。”
“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