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可能为了炮仗赎东西的万把块钱,就把我们带到他们的地方,除非我们对他们有用,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头皮愈发的紧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炮仗,只见这小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我心头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他这样的表现,原因无非两点,一是这小子的反射弧太长,还没感觉出其中的危险,第二点就是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不了解的内情。
按理说炮仗应该不会算计我,但毕竟我们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见过面,人总是会变的,我又有些拿捏不准。
“怎么了?”炮仗猛地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吐了口气,“没事,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那货说好像是他们的人,他们会处理,管那么多干嘛。”说着,就拉起我跟着板寸头他们往里面行去。
王老汉还在那边念叨着什么“石鬼”,但没有人听他的,那个年轻的村民想走,被板寸头的人对着脑袋来了一枪托,随后黑黝黝的枪口往脑门上一顶,就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变得十分老实,王老汉见状,也闭上了嘴。
又走了一根烟的工夫,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嚎,板寸头将手枪上膛,说了句:“跟上。”便率先朝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