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上没有怠慢我的贵客吧。”说着热情地过来搭我的肩膀,好似与我是相识许久的老友。
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伸手将他搭在肩头的手推了下去:“怎么称呼?”
“鄙人姓陈,名子望。”他笑呵呵地说着,好似没有感觉到我的冷淡一般。
“我说陈先生,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我诓到这里,到底是什么事?能不能说清楚?”面对这种老油条似的人物,我也不想兜圈子,我知道和这种人磨嘴皮子,玩文字游戏,几个我也不是对手,干脆就直来直去地将事情挑明了。
“这从何说起?”他露出一丝茫然,随后转头望向板寸头,眼见板寸头的脸色有异,便沉下了脸,“老二,怎么回事?”
板寸头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行至陈子望的身旁,轻叹了一声,这才开了口。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并未刻意压低,还是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他说的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将我们之前经历的事说了一遍。
陈子望听罢,收起了笑容,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缓缓摇头:“走吧,到里面再说。”说完,便当先行去,那个女人至始至终没有言语,紧跟在他走了。
“咱也走吧。”炮仗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
我没好气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