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炮仗一屁股坐在地上,潮湿的地面直接被他压得下陷了一块,积水灌入,整个屁股都泡在水里,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拉长舌头喘着气,口中不住地哎吆叫唤,不时骂上一句娘,好似能减轻疲乏一般。
炮仗喘着粗气将手搭在了我的肩头,我也累得够呛,一把将他的胖手拍开,没有说话。
见我没有理他,炮仗又将手搭了上来,我转过头,只见这小子正腆着一张笑脸,对我挤眼睛,瞅着他这贱样我忍不住就瞪起了眼睛:“说吧,是拿了人家钱,还是被人拿住了短处?”
“哥哥怎么可能被人拿住短处?哥的身上就没有短的地方,老长了,嘿嘿……”
“滚蛋。”我没闲心和他耍贫嘴,直接说道,“那我倒要听听我被卖了多少钱了。”
炮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吧,这件事吧,也不能怨我。那天呐,他们来找我,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别他妈扯淡,说重点。”
在我的追问下,炮仗用一副不着调的语气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听他这么一讲,我才知道,他去挖绝户坟的事并不是编出来的,而且那次也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盗墓的勾当,早在几年前,他就因为赌债走上了这条路。
他和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