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少喝吧?”
我被他说得一阵恶心,忙爬出水坑,去拔手上被蛰的刺,这种黑色的蜜蜂也不知是什么品种,他娘的,蛰完人,刺都留到了肉里,感觉还自己往里面钻,刚才神经紧张不觉得如何,这会儿才感觉出疼来。
炮仗显然也没了闲心贫嘴,跟着爬了出来清理被蛰的地方,倒是那只黑猫看起来没什么事,用前爪挠了挠自己的嘴唇,便懒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打盹了。
情理完蜂刺,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发暗,树林中的光线更是不好,约莫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完全黑下来。
我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不由得皱眉:“咱先找个地方洗一下吧,这味道,太难闻了。”
炮仗却摇了摇头:“先别急,那马蜂好像怕这咱身上的味道,等会儿看看情况再说,现在先去找陈子望他们。”
“你还想去?那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炮仗搓了搓脸上的黑泥,说道:“已经到这儿了,怎么也得把这票干完,再说这地方很邪门,咱们没装备,黑天瞎火的,你不会是打算就这样出去吧?别说遇到矾油什么的,就是再碰到一窝马蜂,也够咱两喝一壶的,倒斗的事,我有经验,还是听我的。”他说着,又瞅了瞅自己那肿的和馒头似得手,唾了口唾沫,“妈的,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