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自己看错了,一个死在眼前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活过来,这简直颠覆世界观,上学学了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难道都是一些屁话不成?
即便此刻,我都想从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但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脊梁不断地往出冒着冷汗,除了有鬼,根本就想不出任何的解释来。
但鬼是个什么东西?谁他妈都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被杀死?更是无从想象。
它的那双十分空洞的眼睛,此刻似乎就与我直视着,让我不知所措。
我想努力的镇定,却一点用都没有。
突然,我的手腕一紧,被一只手抓住了,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这时,炮仗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别动。”
“怎、怎么了?”
炮仗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我身后看了一眼,我也侧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后退了许多步,距离那台阶的边缘,已经不足一步,如果不是炮仗及时拽住我,我可能仍旧会下意识的后退,只要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要比那女人当时所在的台阶,距离下面高出许多,这要是掉下去,最轻怕也得和那女人一样,断个腿,断个胳膊什么的。
甚至,直接就把小命交代到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