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用,耐用他奶奶的嘴,他他妈一个门外汉,非要学人家倒斗,还……”
“行了,这不还有一个吗?”确定那东西的确是掉了下去,我放心不少,牢骚也没炮仗那么大,便想着尽快离开这里,免得那东西没有摔死,再追上来。
“他妈的,都是那个婆娘,没事咳嗽他妈……”炮仗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不远处又传来了两声咳嗽,炮仗顿时闭上了嘴,气呼呼地走了过去。
我怕她犯浑,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忙跟了上去。
我们走过去,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那女人正低着头,单手捂住自己的嘴,似乎正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来。
被我用手电筒一照,她急忙拿开了手,将手放到了后背,抬起头望向了我们,一张脸比原先更难看了一些,似乎还在忍着咳意,脸憋得都有些变了颜色。
“咳……”
咳嗽的意图或许是太过强烈,她最终没能忍住,还是咳了出来,但嘴巴却紧闭着,气流完全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一条黑色的东西,从她的鼻孔跟着喷出,探出十多厘米,“嗖!”的一下,又回去了。
我和炮仗都看得有些发懵,那女人底下了头,用手又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咳了两声,将手拿开之后,抬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