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了,陈子望估计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那么只可能是炮仗,想到这王八蛋每次救人都要收些利息,把人压个半死便有点来气,骂道:“还他妈不起来?”
“啪!”手电筒闪了一下,让我看清楚了,压在我身上的,正是炮仗,不过这小子正在用手拍着手电筒,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啪啪!”他又连着拍了几下,手电筒终于完全亮了,光线正对着他那张大脸,此刻他的脸上也都是血,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忙问道。
炮仗挪开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猛地跳了起来,在脑袋上摸了几把,又摸了摸屁股,一脸惊恐道,“我操,屁股开了口子脑袋喷血,这他妈的是什么道理?”
我没有理他,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早先的包扎的地方早纱布早已经不翼而飞,伤口又开始出血了,瞅了炮仗一眼:“别他妈一惊一乍的,是我的血。”
炮仗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脑袋,检查了一下,嘿嘿一笑:“还是原来的配方,没事儿……”说着,又照了一下我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只见那里的台阶被砸出了一个两米多宽的豁口。
炮仗好似没有看到那豁口一般,跑过去捡起了自己的弹弓,宝贝似得啊了一口气,在衣服上使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