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米的距离,对于手枪来说,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即便是一个不会玩枪的小孩,也能打中了,更何况,板寸头这种玩枪的老手。
但意外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我愣了一下,睁开了双眼,我的正前方,陈子望和瘦猴站在那里,两个人均是一脸惊愕之色,朝着板寸头所立的方向看着。
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忙也跟着扭头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那进口之中,冒出了一个硕大的虫头,巨大的虫口此刻正咬在板寸头的上半身,一点点地往下吞噬着。
板寸头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点喊叫声,只有他那不断颤抖地双腿,在像我们表述着他此刻正在遭受的痛苦。
这虫子光从脑袋来看,比我和炮仗之前遇到的那条大了不止一圈,我惊讶地看着,如果这东西从井口爬出来,估计我们都得成为它的点心。
“小九爷!这边!”
就在我被惊呆,感觉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虫子的脑袋上移开之际,忽然,瘦猴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循声望去,只见他和陈子望两个人已经跑到了台阶的边缘处,那边,一条成人手腕粗细的铁索垂在那里。
他们两个人此刻正爬在铁索上,朝着铁索的另一头爬去,而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