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起先,他的情绪还算是稳定,但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便开始不耐烦起来,之前那句走上大半天也没有问题,似乎已经被他忘记了。
我心里也是一样的感觉,悄悄地瞅了瞅瘦猴和陈子望,他们两人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这让我不得不佩服这两个人的城府,看来我和炮仗还是太年轻了。
“喂,老陈,你说那个娘们儿会去了哪里?”炮仗回头问了陈子望一句。
陈子望笑了笑道:“炮爷这是在难为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你说,咱们怎么走?总不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吧?”
“小九爷是什么意思?”陈子望没有回答炮仗的话,看向了我。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凝结上来的,此刻已经顺着眉毛落到睫毛上了,拭擦过后,感觉好了一些,正好听到陈子望的问话,也没多想,顺口说了句:“既然现在咱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走,我觉得还是顺着声音走吧。”
“声音?啥声音啊?”炮仗问道。
“还能有什么声音?”
“什么意思?”
“我想小九爷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顺着水声走?”陈子望将话头又接了回去。
“水声?”炮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