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让那老头帮忙买点花露水了。”
“那玩意儿被蚊子咬之前涂了,能驱赶蚊子,现在涂了,屁用没有,你还是省省吧,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先去洗把脸,你也收拾一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打水洗脸。
炮仗穿着一条红色内裤,一身的泥泞和红包,不时在我眼前晃悠,我也懒得理他。
王老汉回来后,果然带回了一些衣服,炮仗穿着略微显得发紧,但王老汉很抱歉地说,这是从他们村里最胖的人哪里拿来的,已经没有再大的了。
炮仗虽然不情愿,却也没的挑,至少不用光着跑了,待他穿戴好,洗漱了一下,我们就辞别王老汉往家里行去。
这个地方,我们并不熟悉,而且道路难行,想要出村,还得坐驴车,好在王老汉拿钱办事,倒也靠得住,一切都帮忙联系好了,送我们离开的人,更让我和炮仗惊讶,竟然是之前和王老汉一起带路的那个村民。
这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模样比我们见着的时候年轻,而且看他的模样,也早把我们忘记了。
“这也太他妈邪门儿了吧。”炮仗看了一眼前面赶车的那小子,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我也觉得邪门儿,按理说这小子早跑了,别上长生湖,就是上层的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