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有些不敢说出口,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很有可能。”炮仗接口道,“你记不记得,李姐有个女儿,十一岁的时候死了?”
这事,我自然是记得的,一个小镇能有多少人,发生了命案这种事镇上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更何况李姐的女儿死的很惨,尸体被分成了好多块,在我记忆中也没有破案。
当时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被野兽给分尸了,也有人说是路过的流浪汉看到小姑娘长得可爱起了歹念,版本有很多,但没有一个是确定的。
我当时还在读初中,家里人也不会和我细说这些,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炮仗一直住在这里,他肯定要比我了解。
于是我点了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么说,我记得是对的?的确有这么回事吧?”炮仗反问了我一句。
“对啊,怎么了?”我又点了点头。
“你没有问题,我也没有问题,那肯定是这里出了问题。”炮仗揉了揉脑袋道,“刚才我们在楼下,不就看到了李姐的女儿吗?”
“你是说,那个小姑娘是李姐的女儿?那个大姐就是李姐?”我瞪大了双眼。
炮仗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早年就跟着父亲到了城里,一直在城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