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李舸一口吞了,但李舸的话,却是站在理上,让他根本无法反驳,只能靠着愤怒辱骂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李舸见雏鹰不再说话,又道:“一个女人而已,做兄弟的可以吃些亏送给你,不过,你也应该做些朋友该做的事,把铁鹞子的住处告诉我,我就把她送你了。不然的话,今天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这破鞋,即便老子拉回去做小,也不会便宜你,你自己想想吧。”
“滚!”雏鹰大骂。
李舸整理了一下衣服,缓步走了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了三娘和雏鹰两个人,三娘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雏鹰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过了良久,三娘起身来到雏鹰身旁,看着雏鹰那还没有包扎好的伤口已经出血,知道是因为他刚才用力过度所致,忙道:“你流血了。”
说着,伸手去帮她包扎。
“别碰我。”雏鹰猛地转头望向了三娘。
三娘伸出的手已经碰触到了雏鹰的皮肤,去被雏鹰这一句吼得停了下来,手搁在雏鹰的身前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雏鹰原本不想和三娘说话,但盯着三娘看了一会儿,见她脸上那个巴掌印此刻已经肿了起来,加上满脸的泪珠,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