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垫上的,而三娘此刻是贴地而坐,衣服上沾染了不少尘土。
雏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但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她一个信号,三娘面露喜色,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发现,你最近很爱哭啊,以前怎么没觉得。”雏鹰摇头。
三娘抹了抹眼泪,来到雏鹰身旁,贴着他坐在了羊皮垫上,说道:“我以前总是想,自己没有什么依靠,要坚强起来,不能哭,可是在你面前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忍不住。”
“要是我死了,你以后该怎么办?”雏鹰摇了摇头。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你不会有事的。”
“那是,也不看是我谁,铁鹞子的徒弟。道上的人叫我疯鹞子,我以前不喜欢这个绰号,但是,把老子逼急了,也要疯他一回,不然不是愧对这个绰号了?那个李舸不来就罢了,下次来了,一定要试试他的蛋,是不是真的那么铁。”雏鹰说罢,就笑了起来,这一笑,胸中的郁闷之气,少了许多,整个人都感觉舒坦了不少。
两人说着话,日本人走了进来,对着三娘呼喊了几句,虽然雏鹰不完全听的懂,但看他的神情,也知道是赶三娘出去。
三娘站了起来,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雏鹰,雏鹰对她微微一笑:“去吧,我正好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