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不走太远,等你们。”
“赶紧走,老子看见你这个样子就烦,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说罢,一脚踢开缰绳,对着驴屁股就是一巴掌。
驴吃痛,撒开四蹄子,跑了出去。
雏鹰回过头,看着师傅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了雨幕中,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只是,他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眼,居然是和师傅见得最后一面,他多想让师傅回来好好收拾他一顿,却再也没机会了。
“呼……呼……”爷爷说到这里,被炮仗的呼噜声打断了,他露出了笑容,“这小子,刚才还说不困,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就是属猪的,老爷子,您别理他。”我看了炮仗一眼,有些无奈。
爷爷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一下胫骨,道:“坐了一宿,咱们也去躺会儿吧。”
我虽然还想听下文,对于雏鹰的师傅于飞十分关切,但老爷子看着已经很累了,便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再死磨硬泡。
扶着老爷子来到床上躺好,我便打算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正打算走,老爷子却问道:“要不要把他扶过来躺下。”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睡着了,刀都砍不醒。抱他,我是抱不懂,就让他爬那儿睡吧。”我说出这句话,自知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