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说,口中喷着血沫,就断气了。
雏鹰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连着将身旁几个日本人全部都捅了一遍,便提着刀朝着李舸走了过来。
李舸吓得一震哆嗦,此刻的雏鹰浑身是血,雨水都冲刷不干净,整个人站在手电筒的光亮中,好似恶鬼一般,脸上的神色极度的狰狞。
他再也顾不得喊爹,丢下他老子,连滚带爬地朝着远处跑去。
雏鹰来到翻地鼠身旁,口中哇哇大叫着,对着翻地鼠又捅了一气,直到没了力气,提着刺刀,又拿起了身旁的手电筒,对着三娘哭喊的方向照去,看到三娘怀中搂着师傅,快步跑了过去。
来到近前,雏鹰将手电筒和刺刀一丢,一把推开了三娘,将师傅搂到了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三娘还在哭,看到雏鹰,她感觉找到了依靠,扁着嘴说道:“师傅,被他们,被他们……”
“师傅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怎么可能伤得了师傅?”雏鹰的声音有些发冷。
三娘被吓着了,话再也说不出,甚至连哭都忘记了,憋了半晌,才说了句:“你、你怎么了?别、别吓我……”
“师傅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死的?”雏鹰又喊了一句。
三娘咬了咬嘴唇,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随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