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往外跑,门口挤不下的,开始翻墙出去,很快,院子里就变得空荡荡,再无一个人影,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场面,顿时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一把带血的小刀,还停留在院子中央。
三娘轻声哼起了小曲,伴着曲声,缓慢地转过身,迈着步子,回到了屋中……
那天,雏鹰在墙头上站了很久,直到客人们都走了,他才下来。
“这个娘们儿好狠哪……”炮仗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一扭头,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醒了过来,此刻正站在里屋的门旁,探着脑袋,一双眼睛盯着我们这边,好似已经听了很久,“对别人狠,其实不是真的狠,对自己狠才叫狠。”
“就你事多。”我骂了一句,“赶紧睡你的觉去。”
“睡够了,嘿嘿……”炮仗干脆提着酒瓶也来到了床边,“睡不着了,再听老爷子讲一会儿。老爷子,后来怎么样?雏鹰就没有和那个三娘再来一腿?不会是三娘的脸花了,雏鹰嫌弃了吧?”
“少他妈扯淡,赶紧滚去睡觉。”我正为雏鹰和三娘的事感叹,这小子却是不着调的胡说,我忍不住就想起身揍他。
炮仗忙道:“说着玩,别认真啊。”
“后来啊……”老爷子一开口,我们两个都安静了下来,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