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炮仗刚好睡着,错过了,故而有此一问。
“我回头再和你讲。”我说道。
“那行。”炮仗道,“于飞师傅的事,我没听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不说了,那个师娘的死,和三娘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她只不过是不知情况,把人放走了而已,大不了想办法再把人找到就是了。”
“她怎么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她,李舸怎么可能知道路……”老爷子面露不快之色。
看到老爷子沉下了脸,炮仗顿时不敢言语了。
我给炮仗使了一个眼色,炮仗嘿嘿一笑:“困了,困了,这喝了点酒啊,就是容易上头,老爷子,你们先说话,我借您的沙发,再眯一觉去。”说着,就溜了出去。
炮仗走开后,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爷子,这雏鹰,就是您吧?”
爷爷看着我,笑了笑,没有解释,停了一会儿,道:“雏鹰就是雏鹰,谁也不是。”
我心中其实已经认定雏鹰就是爷爷了,因为他口中的那个三娘,和我们熟悉的三婆婆是何曾的相似,三婆婆就是我们的邻居,那老太太,便是年纪大了,也是眉清目秀,可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丢在学校,肯定是校花级的人物。
而且,她的左边面颊,靠近下巴的地方,有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