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炮仗说着,站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有这么疼?”
炮仗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虽然心中奇怪,但炮仗看起来不似作假,这小子一直都是个硬骨头,可能这次的伤的确有些疼吧。
我也没多想,扶着他朝前面行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树林里又走了大半天,炮仗的状况越来越不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滚落,一开始他还不吱声,当我发现之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一片。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吓了一跳,急忙扶着他坐下,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他娘的,就是疼的厉害。”炮仗咬着牙说道。
“哪里疼?”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瘦猴在那把小刀上下了毒。
却听炮仗说道:“都疼,伤口都他妈疼。”
我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只见伤口略微有些红肿,已经不出血了,而且,看起来都是一些小伤,只划开了一些皮肉,虽然伤口很多,却都不怎么深,这样的伤,我们这个年纪,按理说大半天就可能结痂了,怎么会这么疼。
我又仔细地查看着他的伤口,但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来,我正亦或者,突然,看到他腿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