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性不是很好吗?怎么反倒是成了这样,看来那句话说的对,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我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
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只见自己趟在一块石板上,在石板的旁边,有一个水潭,水十分的清澈,我和跳下来的那个尽是污水的水潭,显然不是一个。
茫然地抬起头看向炮仗,问道:“我昏了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十几分钟吧。”
“哦!”听到这个回答,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突然,我感觉到了不对,猛地抬起了头,望向了说话之人,这人五旬年纪,头发散乱,但面色红润,有些胖,看起来给人一种很是圆滑的感觉。
这不正是陈子望吗?
再看陈子望的边上,正对着我笑的那个人,这不是瘦猴吗?这个瘦猴,可不是袭击我们的那个瘦猴,而是跟着我们一起进入长生湖的瘦猴。
我完全的傻眼了,同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丝狂喜,猛地拉住了炮仗:“我们回来,我们回来了。”
“啥回来了?”炮仗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我渐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炮仗身上还是光着,只有一条大红色的内裤,陈子望和瘦猴也是这个模样,这个炮仗,好像和之前的那个炮仗有些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