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把这一大一小两条鱼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这条完全就是那种小怪鱼的增大版。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当时遇到的是小的,如果当时遇到这么大一条,估计我早喂了鱼。
“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要是大一些的话,会很厉害,没想到这个plus这么猛,石头都让他装裂了。”炮仗说着,踢了那怪鱼一脚。
怪鱼轻轻地动弹了一下。
“咦!”炮仗惊讶,“还没死透?”说着,又补了一脚。
“你他妈的别玩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小子就是心大,什么事落在他的头上,都能看出趣味性来,我也是服了。
“这东西,外面可难见,我再看看。你说,咱们要是带出去一条,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你他妈,什么都能想到钱,干脆钻钱眼儿里,憋死算逑了。”
“我说程大少,这话就不对了,你老爸,我老舅,那是知识分子,吃得是皇粮,我老妈你老姑,我老爹,你老姑父,那可是穷苦大众,他们一年忙忙乎乎,抠抠搜搜,能弄到几个钱?你小时候吃的是什么?玩的是什么?我呢?”
“你少他妈扯淡了,我小时候和你这混球一起长大的,吃的玩的,不都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