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陈子望的右面,两个人抓着陈子望往上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炮仗正想上冰面悄悄,我急忙喊住了他:“你他妈不要命了?这东西万一给你冻上去怎么办?”
炮仗吓了一跳,急忙将脚收了回来。
我站在一旁仔细地瞅了瞅,眼前是一个约莫十几平米的水潭,看起来,很像改革开放以前集体耕种之时用来给庄稼浇水的井。
我爷爷所居住的那个小镇上就有好几口这样的水井,小时候,爷爷会给我和炮仗讲一些这方面的事,所以,对此,我并不陌生。
不过,眼前的这口“井”,看起来像是天然的,所以,很不规则,没有人工开挖出来的那般圆。
此刻,水面已是尽数结冰,闪着淡淡的光芒,从上面看下去,好像是一块特大号的宝石一般,十分的漂亮,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
但是,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东西美丽表面下的恐怕,我可是领教过了。
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试着轻轻丢到了冰面上。
石头落在冰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便紧贴在了上面,一动不动了,我看着不由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显然不是普通的冰。
普通的冰面,将石头丢上去,和丢到水泥地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