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猛地说了句,“我操……”说罢,一扭头跑了出去,一头钻到了卫生间里,照了半天镜子,这才跑了回来,瞪大了双眼,“真的没了?我记得昨天那猫挠得还挺深啊,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我心头陡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没有说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一把小刀,一把抓住炮仗的胳膊,就拉了一道小口子。
“我操,你疯了……”炮仗正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抓着他的胳膊,结果突然被拉开一道口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他,挽起袖子,给自己的胳膊上也来了一下,将小刀往抽屉里一丢,从床头柜上的纸盒内抽出两张纸巾,丢给他一张,道:“我有个想法,想证实一下,先用这个将就将就。”
炮仗一脸不解地看着,过了片刻,好似明白了过来:“我操,你不会以为……”
“现在还不好说,把伤口藏好了,别让我妈看见……”
“小诺,出来,来客人了,找你的。”刚提到老妈,就听到了老妈的声音,我急忙将袖子放下来,走了出去。
出来一看,我不由得挠了挠头,她怎么又来了?
来的人,正是魏心灵。
她此刻正站在门前,双手护挽着,一副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