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静了一些,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一次性口罩,戴了上去,对着镜子照了照,调整了一下,将掉皮的地方全部遮挡好,这才走了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魏心灵正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探头探脑地模样,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上厕所也偷看?”
“谁偷看你了?”她的脸一红,说道,“我是看看你是不是掉进去了,是不是需要找一个打捞队过来。”
“打捞队留着你自己用吧。”我说了一句,摇了摇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么快就撵人走?你这是过河拆桥。”
“随你怎么说,我要出去了,如果你想留着,随你好了。”说罢,我便朝外面行去。
她急忙跟了上来,还顺手将门带了上去。
“谁稀罕。”说着,跑到了我前面去。
我没有理她,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走到了楼道口,她突然回过头来:“是不是你的皮肤病严重了?”
“没有的事。”
“那你干嘛戴个口罩?”
“我今天去医院,医生说有传染性,我那会儿才想了起来,所以,就戴上了,怕传染你。”
她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看她的模样,好似还想揭下口罩看一看。
如果被她缠着也是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