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过,去遭那份罪,不去不去……”
炮仗的话虽然虽然不中听,但意思和我差不多,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两个都望向了默了。
默了的笑容不变,从衣兜里又摸出了一张纸,展开了给我们看了看。
只见上面写着“盗圣”两个字。
炮仗一把将纸夺了过来,上下左右,正反面都瞧了一遍,拿到我的眼前,问道:“什么意思?”
我也是有些不解,抬头去看默了,他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古来盗圣多而立,未过不惑者,只一例外。
我皱起了眉头。
炮仗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思索了一下,对炮仗说道:“他说古代的盗圣,大多都是三十岁左右死的,没有活过四十岁的,只有一个人例外。”我说着,看向默了,他微微点了点头。
“盗圣多会儿死,关我们屁事啊?”炮仗问道。
默了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和炮仗,又指了指他自己,最后,手指落在了被放放在茶几上,写着“盗圣”二字的纸上,重重地敲了敲。
炮仗依旧弄不明白,愣愣地左右看了看,盯着我问道:“他说,我们都是盗圣?”
我想了想,道:“有什么话,你就痛快说,不能说,就写出来,别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