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大河向东流一样,是个赝品?”
“赝品?”被炮仗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刘畅相处的过程,感觉,她做事十分自然,并不像刘小珑那么做作,但是,有了刘小珑的前车之鉴,又有些心有余悸,刘小珑说了,对方是他的老师,难道说,这本事师傅也要胜过学生许多?我有些狐疑地说了一句,“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越来越觉得,以前他妈的就是见识太浅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留个心眼,她一直灌你酒,估计没按什么好心,这样,这次咱们回去,轮流着来,不行的话,让张春雷他们几个也上,我就不行灌不倒他。”
“张春雷他们?”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了,再说,有那个刘小珑拦着,他们也上去。”
“这倒也是,那个大河向东流,真他妈烦。那就咱俩来,其实,咱俩就足够了,就算是个男人,能有多少酒量?你也不是那种沾酒就倒的,白的至少也能来一瓶吧,我负责两瓶,就不信干不翻她。”炮仗说着,撸起了袖子,衣服要打架的模样。
看他这个样子,我忙道:“你可别乱来,悠着点,咱们这次可不是来打架的。”
“我知道。”炮仗抹了一把汗,道,“只是这小地方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