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炮仗对刘畅的意见还是很大,这也难怪,遇到了这种事,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炮仗这个人的性格向来不算是什么热心人,与他无关的话,他很多时候,都能心安理得的视而不见。
刘小珑随后也跟了上去,他很是在意刘畅,因此,一直爬在刘畅下方,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应。
我跟在最下面,握着匕首的手,每一次用力,都感觉钻心的疼,上面的水泡,早已经蹭破了,匕首的柄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瞅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不去理会。
我都已经这样,刘畅就更不用说了,她一个姑娘更是难以忍受,冷汗只往下滴。
默了此刻站在巨树的一个枝杈上,冷眼看着我们,似乎没有帮忙的意思,便是刘畅已经接近,他也没有理会,倒是炮仗伸手拽了一把,将刘畅拽了上去。
不过,刘小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力气爬上去的。
这树杈也是十分的巨大,上面很是平坦,刘小珑一爬上去,就趴在上面喘气。
我随后跟上,将刘畅的背包放下,有些疑惑地看了默了一眼,问道:“这上面有什么?”
默了指了指左边,我扭头望了过去,只见,在树杈与树杆连接的地方,有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