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死,也不是一个办法。
就在我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动,我急忙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听着,同时,拔出了匕首,紧紧地握在了手上,准备着,如果自己被袭击的话,随时反击。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操,怎么这么黑?疼死老子了……”
这声音是炮仗了,我心下一喜,急忙喊道:“炮仗?”
“啊?”炮仗愣愣地答应了一声,随后急忙喊道,“程诺?你在哪儿?”
“你别动,我过来找你。”我收起了匕首,摸索着朝着炮仗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忽地听到炮仗喊道,“我操,你摸我屁股做什么?”
我一听炮仗的声音,心中猛地一紧,因为我距离炮仗还有一段距离,此刻,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我的眼睛瞪的老大,感觉还有些疼痛,却依旧是一片漆黑,我紧张地轻声说了一句:“炮仗,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炮仗的声音猛地停住了,隔了一会儿,他这才试探了问了一句,“大河向东流,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
“咕噜!”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操,什么东西。”伴着炮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