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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伯和那老太太怎么了?”白水搭着话。
文月满是不屑地轻哼一声,遂又说着,“大伯为了赚多钱赎他家大虎,走了歪路学会镇上人赌钱,这一赌一文钱都没赚到,反而把他家大宅子赌了出去,听说他们现在住在,早年奶奶与爷爷住的小茅草房里。”
“哎,这是不是就是自作自受?”
“那是呗,如今奶奶身体好像好些了,靠着我家给的赡养银钱,再加上在家织布让莲花去镇上卖,勉强能吃上饭,大伯则在家整日喝酒度日。”文月继续说着,“这要想好,还不是要正正经经的拼搏?哪有捷径?”
白水听了文月的言辞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这么小,怪有觉悟的.”
文月不懂白水话里觉悟的意思,但为了让自己表现地像个大人便没再追问。
到了一品斋的时候,穿戴整齐的萧澜已经站在门外等待白水,确切地说是在等待文月。
这自打萧澜看见了文月的影子后,就开始前前后后地殷切询问卢鱼和文月是否冻着了,亦或是饿肚子了没有,看得白水无力吐槽。
早在以前卢鱼在家的时候就跟在白水身边学算账,别看卢鱼平时只顾着美食的样子,管起账来认真尽责,许是平时善于做木雕的原因,管起账来更是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