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莲花听到这里颇为受伤地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失神落魄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手绢暗自抹泪。
    反观卢大则不一样,脸色虽不及刚来的那样,却仍旧笑意满满,“那这样说是你们帮衬我二弟家了?不是说已经分家互不干涉?”
    白水怎么想也没想到这卢大是这般地会钻空子,叹口气继续解释,“我和我夫郎没有帮衬文月家,我夫郎在那次用血救他父亲的时候已经说了再无瓜葛,这些日子更是与他父亲未曾说过一句话,有来往的则是文月和卢鱼的母亲。”
    看卢大还未死心,卢鱼接着解释道,“对,我让我夫君帮助文月找活儿干,是因为文月曾经在我们落魄的时候帮过我们,更何况我的娘亲是生养我的人,我能一句话不和她说?”
    白水则顺着卢鱼的话不顾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说道,“这就算是亲戚也要明算帐,况且你们家曾经也没少欺负我家卢鱼,我如今帮你那就是情分,不帮你也就是本分,没有任何过错可言。”
    话说到这,卢大也没有再多的理由去辩驳,只能带着哭成泪人的卢莲花离开了一品斋。
    “哭哭哭,哭什么,再哭把你卖进妓院!”卢大回家后仍能听到卢莲花的低啜声,不由得心烦,在堂屋喝着酒咒骂着。
    而莲花则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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