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鱼见白水贴过来,便往旁边让了让,嘴里咕哝着,“我哪里吃过这东西,你问我怎么吃,是在难为我?”
    “我哪里会难为你,你怎么忽然这样欺负我啊。”白水装作很受伤地又往卢鱼身边贴近了许多。
    只见卢鱼继续往旁边儿退去,就是不与白水挨在一起,嘴上轻声说,“谁敢欺负你,就你会欺负别人。”
    卢鱼那张气鼓鼓的脸,把白水弄的差点没笑出声,但想着这件事不说明白,自家鱼恐怕晚上都不会再理会自己,便唉声叹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你讨厌我,既然这样,我还是找萧澜上他那过夜吧,免得某人看着我心烦。”
    说着,白水就将手里的芦蒿放在了菜板上,转身就要离开厨房,卢鱼这厢一看更生气了,这次是生自己的气,他从未跟白水闹过小脾气,也从未那样说过白水,这一次他竟然学会了欺负白水,明知道那些烂事与白水不想干,却仍把这罪责扣在白水头上,确实是有些不讲理了。
    如今一看白水真要离开,卢鱼快步走上前,把白水拉了回来,委屈着,“我什么时候因看你心烦过,只是害怕。”
    白水反手把卢鱼抱进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卢鱼的头顶,柔声说,“你害怕什么?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些人,如果非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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