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睡糊涂了,以后若是还这样,你就把我弄起来。”
    白水没有理会卢鱼的话,全身的感官全部放在了卢鱼的那双手上,带着薄茧子的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腹部,就好像用羽毛搔着自己,勾引着他想入非非。
    再者早晨对于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考验,如今自家呆鱼又再一次把这考验升级,让白水一时没忍住扑向了卢鱼。
    这几日,白水哪都没去,仅是在家陪着卢鱼吃好了睡,睡好了吃,补足了睡眠也养足了精神,方扛着农具去了田里。
    早上刚下了一场春雨,泥土是湿润的,天色灰蒙蒙,带着雾气,衬托着新绿色的杨柳颇有一种江南水乡的美感。
    纵使天气不是特别好,但上地干活的人不在少数,自打白水与卢鱼出了门,已经和不少路人打过了招呼。
    自从卢大一家子离开了荆川,不仅卢二家能够安生过好日子,就连荆川的乡亲们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不少人更是感激白水帮忙铲除了卢大这糟心的一家子,纷纷对白水家热络起来。
    白水在田埂上看着自家这片黑土地,被雨水浸润得漆黑软绵,去年家里种的是包谷和高粱,白水在考量着今年应该种植的作物。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卢鱼看透了白水的心思,提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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