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丰还要说话,郑罗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不是给我添麻烦了,而是给你的大儿子添麻烦了,老实说这白玉也不小了,买凶杀兄这等事换做在京都是要幽禁的。”
白庆丰听了身子僵持了一会儿,遂即转过头,对白水说道,“吾儿,这次是爹没管教好你弟弟,给你添了麻烦,爹当真对不起你死去的娘亲。”
起初白水对于白庆丰的道歉,并没有多做在意,只是当他听到白庆丰口中提及的母亲时,心中竟滋生起不明的怒火。
白水自然知道如何与这老狐狸周旋,面上略为痛苦地回答白庆丰,“父亲不必这样说的,娘亲早在之前就告诉过儿子,人各有命,娘亲遇到父亲是这样,父亲遇到二娘也是这样,这都是命。”
白水这句话,就像一枚炸弹,把衙门公堂外那些看热闹的人再一次炸醒,人们纷纷议论这白庆丰当年在镇上与结发妻子过得那些个苦日子,遭的那些罪,都让人打心眼里心疼这两口子。
奈何这白庆丰并没有学会珍惜这千里迢迢从边疆与他私奔过来的妻子齐莺,做生意如鱼得水后,整个人变了一样,开始寻花惹草不再安分守己,后来还娶了个镇上的戏子做二房,最后举家迁去了京都。
白庆丰被白水的话呛得哑口无言,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