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白玉则有些不配合工作了,一边想要摆脱一直推搡自己上公堂的捕快,一边则怒骂着,“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说抓我就抓我,谁给你们下的命令,我掐不死他。”
    县令郑罗听了白玉的言辞,气得眼睛瞪大了一圈儿,拿着醒木在铁木桌上,狠狠敲了一下,见场面终于达到了预想效果,适才开口说话,“是老夫派人将你们请来的,白家小公子可有异议?”
    白玉听了县令郑罗的话,吓得也不敢再多说废话,在公堂上摇摇头,低下头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水。
    这时,白父说道,“犬子素来有口无心,还望县令大人见谅。”
    县令看了一眼白父,便冷哼一声,“哼,你白庆丰自打回到了咱们镇上,别的名声没被传开,惯子的名声却是街坊四邻都知道的,你可知道这一次我请你们来是作何原因啊?”
    “草民并不知道,还望县令大人给指条明路。”
    “好你个明路,你且看看旁边的年轻人你可认识?”县令郑罗指了指在一旁从未做声的白水,眼睛盯着白庆丰一眨不眨。
    只见白庆丰,看了一眼白水后便痛快回答,“是我已经分家的大儿子白水。”
    “那旁边那三个番邦大汉呢?可是眼熟?”
    郑罗看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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