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口吐白沫。
“我这一看白庆丰是被我吓抽了,看着他躺在那地方还怪好看的,就没理会他,自己回来了。”
齐鲁讲到这里时,在场的白水和卢鱼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后来又同一时间笑出声来。
白水笑得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似的,对着齐鲁比了比大拇指,笑着打趣道,“我说舅舅你怎么不换衣服,原来是有大用处的,哈哈哈。”
“瞧你俩笑的,我一猜就会是这个样子,我素来不爱打扮,就觉的邋遢着穿衣不生病,说实话我这么多年从不生病。”
白水一直笑个不停,后又因为齐鲁说的那话而陷入沉思,心怀疑问说道,“你们说,我母亲的病会不会与他们白家有关。”
齐鲁附和道,“一定有关,不然白庆丰怎么会那么说。”
“可是这个时候,找谁翻案,都过了这么久?”
卢鱼的一句话,让齐鲁白水二人再一次沉默了。
稍顷过后,白水便说道,“管它能不能翻案,我怎能让恶人得逞?”
“外甥说的对,他们一家想挣钱,我们就偏不让他们挣!”
三个人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白水将齐鲁留下来吃饭,白水这几日也没出门,只顾着和卢鱼背书,家里的食材也不像往日那般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