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越发怀疑白水的手,紧抿双唇,将茶水放在桌上,眼神定定逼近白水,最后将白水那一直放在脑后的手,拽到自己手里。
“你躲什么?我就看看。”卢鱼看白水脸色越发虚惶,心里的猜想就越发肯定,直到他把白水手套拽下来的时候,看到满手带着血痕的小口子,有的地方甚至都带着树藤植物的刺,他的动作和疑问适才停止。
卢鱼没再多说话,握着白水受伤的手,鼓着嘴巴吹着凉气儿,来缓解白水手上灼热的疼痛感,握了好一会儿,便把白水扔在堂屋,极速跑去里屋给白水寻治疗伤口的创药。
这创药本来是白水买给卢鱼的,卢鱼每天都摆弄刻刀,白水生怕卢鱼一个没注意再割破了手,免得到时候没有药干着急。
不过卢鱼纵使手上受了伤,都不会打那药的主意,一直把药收起来宝贝着,都未曾舍得用。
白水看着卢鱼手上刚开封的创药,颇为内疚地说道,“这药你还没舍得用,就让我贪了个新鲜。”
卢鱼自打给白水上药就一直低着头,听到白水的话只是闷闷地说着,“我倒是不想你贪这个新鲜,你说你不找时间睡觉,非要在院子里弄藤条,那山上的藤条哪是好东西,缠腿上都能剥掉一层皮。”
听见卢鱼这么说,白水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