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一直低头拿着锄头,给自家地放水,不忘附和白水, “可不是嘛,我今儿还听刘大伯说咱们今年粮食收成会很不好。”
    “卢鱼你轻点弯腰,昨天晚上不还说腰疼?”白水看着卢鱼蹲蹲起起,一会儿蹲下来除草一会儿站起身来除水, 难免有些心疼。
    只不过卢鱼倒是没领会到白水的心疼,反而有些怨怒地嗔怪白水,“还不是你,昨晚我都说腰疼,你还做。”
    白水一听卢鱼这样说,立马就蔫巴了,心里有愧疚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想起昨天晚上白萝卜睡着,他就勾搭卢鱼说来上一发,卢鱼信以为真,奈何这一发过后白水更想要接着再来一发,这一次一次地把卢鱼弄到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我每次都想着就一发,可是一碰你就发现一发根本无法满足我。”
    “白水,你,这大白天的,小点声,让人听了还不招人笑话。”卢鱼实在听不下去,转身去了另一垄地,自己单干。
    白水看着自家卢鱼仅留给自己一个销魂的小背影,便也跟着安静了,开始认真干活,因为他们俩总去镇上忙做菜,导致自家地里草长的比较旺,除起来也比较费劲儿。
    白水和卢鱼将整片地处理干净,转眼间也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白水正想着吆喝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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