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到义父的身边,本来还对他怀着感恩之心,可今日没想到他竟这般对义父无礼,是在让人失望之极。”
    “没想到还有这些事?那他也算是我儿的恩人了?”
    “算不得恩人,自从他骂义父起,便就不是我的恩人了。”卜凶义正言辞道。
    鲍鸿轩越发喜欢这个义子,方才的气怒也被化解了几分,他大度道:“有恩便是有恩,本相从不欠人情,今日就让你还了他这个恩,来人,魏家死罪便免了,贬为庶民,发配边疆就是。”
    “唉!义父你怎地饶了这等无礼之人。”卜凶为难地看着鲍鸿轩,期望他收回前命。
    “我儿不必多言,来人,上酒。”言讫,又回到帝位前,还未坐下,皇帝便受到惊吓般站了起来,他对鲍鸿轩说道身体不适,得到允许后,吴常侍才扶着他离开了。
    鲍鸿轩不轻不重哼一声,正好让皇帝听到。
    卜凶趁机又拜了拜鲍鸿轩:“那就多谢义父为瑞之着想了。”
    鲍鸿轩这才将目光收回,笑着对卜凶道:“我儿快来尝尝这些美酒,这可是为父特地为你准备的。”
    卜凶一一接纳,所有酒都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酒宴进行到一半,他周身的酒壶数不胜数,而这里的氛围开始越来越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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