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纵使贯日真君并非刻意,但在他的这一声怒斥下,整个观真殿都在轻颤,秦汀芷甚至能感到脚下地基的动摇。
秦汀芷几乎要吓出一身冷汗。
面对着骇人怒气,闻景倒是颇为大胆,迎上前道:“师父你冷静点!”闻景叹了口气,“唉,这,师父你别生气啊,师兄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贯日真君怒吼道:“他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别给他求情!他就是想要气死我!”
闻景急了:“师父你……大师兄,你快说话啊!不过是西圾国,距离也是不远,去去也是无妨!”
此时,秦汀芷终于赶到了。一进门,她便看到跪在大殿中央,神色分外冷淡的陆修泽,还有陆修泽身旁急得团团转的闻景。
听到闻景的话,陆修泽倒真是开口了,但说出的话却叫闻景秦汀芷二人恨不得他干脆别开口。
“恕难从命。”
同平日里迥然不同的四个字,硬邦邦地从陆修泽口中,那冷厉的气息,让一旁瞧着的闻景秦汀芷二人心中又急又气,但更多的还是诧异和疑惑。
贯日真君却是怒极反笑,指着陆修泽,连道了三声“好”。
“你们瞧瞧,”贯日真君厉声道,“你们看,这就是这孽徒对他师父的态度!人都说师长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