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脸上的泪痕,温柔如同往昔,更甚往昔。
    “你了解我什么呢?你知道我的过往吗?你知道我的出身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我笑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吗?”
    他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用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喜欢?
    “你什么都不知道。”陆修泽用温柔的语调下了残酷的定论,“所以你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心里幻想出来的那个人。”
    “但那个人,不是我。”
    ——是假的。
    “那都是假的……”
    ——所以……
    “你该醒来了,小师弟。”
    ——离开吧。
    离开吧,就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
    在陆修泽的一生中,总是在分别中渡过。
    他生而记事,所以当他明白幼时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什么样的涵义后,就越发不解,越发痛楚。
    但当第二次分别到来,当那痛楚达到一个临界点后,他就再也不会感到痛了。
    他用火将一切葬送,离群索居,与野兽为伍。
    在被贯日真君捡回择日宗后,他看了许许多多的书,但却依然有许许多多无法明白的地方,就像是那些毫无预兆的不幸,和毫无预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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