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痛苦地活着。
    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毫不相干的人这样为难自己?
    陆修泽不明白——他无论如何都不明白!
    陆修泽再也看不下去,身上黑火沸腾,毫不畏惧贯日真君周身的灼灼阳炎,大步上前,颤声道:“你做不到的。”
    陆修泽厉喝道:“你为什么还不死!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还不肯去死?!”
    为什么还不死?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痛苦地苟活?!
    陆修泽应该是痛苦的,但他又是不痛苦的,因为那些痛苦已经从他心中的空洞流逝了出去,让他身下的黑焰越发沸腾,蔓延得更广,其滔滔之势在连续暴涨了几次后,竟是已经丝毫不逊于地火。
    贯日真君睁开眼,看着陆修泽身后不知不觉中漫开的滔天黑焰,蓦然醒悟,道:“你……你可以做到……”
    贯日真君抓住了陆修泽,道:“你可以镇压地火……你可以救他们!”
    贯日真君此刻已经被阳炎烧灼得只剩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已经融成了恐怖的血水。但他依然没有咽气,依然固执地盯着陆修泽,道:“你一定要镇压地火!”
    ——这是只有陆修泽才能做到的事、只有陆修泽才能救下的人。
    陆修泽伸出手来,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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