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用言语为难闻景,堵住了他拒绝的话,让他陷入一瞬间的犹豫后,陆修泽趁机逼近身前,将闻景推在床上,瞧着闻景慌乱愕然的神色,心中蠢蠢欲动,几乎忍不住想要就这样扒开他的衣服,将这个人用唇舌好好亵玩舔弄,看着这个人因他而陷入情欲的甜蜜陷阱之中,露出挣扎却又忍不住迷乱沉醉的神色,最后在他身下被他狠狠操弄,直到哭叫着求饶。
——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但绝不是现在,绝不是这个时候。
酒要酿得足够深厚,才会醉人;情也要足够浓厚,才能让人迷乱。
现在这样的情还不够……远远不够,所以他还需要好好忍耐,以免让猎物察觉他的意图,进而挣脱他的牢笼。
陆修泽心知闻景已是十分警惕了,于是没有做更多,甚至没有逼得太近,只是将自己的手以一种极具暗示的含义,贴在闻景的胸口,用哀戚的语调道:“公子,你这样疏远我,难道是心中有喜欢的人了?”
闻景虽然因自己胸口上的手而身体紧绷,但见对方好歹没有靠的太近,于是心中倒是稍稍放松了些,有些犹豫地摇头,道:“没有。”
陆修泽几乎要为诚实得可爱的小师弟笑出声来。
——真是个可爱的傻子,竟然连借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