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闻景的伤势,神色阴晴不定。
闻景心里吓了一跳,只怕陆修泽又想岔了,自顾自地在心里琢磨出什么目瞪口呆的法子对付体内的另一人,最后弄得两败俱伤。
闻景深信,他的大师兄若发现了什么自毁的法子能给体内的另一人好看,那他大师兄绝对毫不犹豫地去做,因为陆修泽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但这叫闻景怎么舍得?
闻景同陆修泽嘱咐了那么多年,才叫陆修泽终于学会对自己保护一二,如今怎能毁在那人手里?
而且那人气急之下说的“一魂双面”也叫闻景十分在意,只觉其中的牵绊与干系十分重大,因此又怎肯让陆修泽胡来?
但要怎么才能拉回大师兄的注意?
闻景稍稍一想,便将手再往陆修泽面前递了一些,可怜巴巴地说道:“师兄……疼……”
闻景已是成年许久,自然是许多年都没有同别人撒娇了,如今他再做起这撒娇耍赖的事来,自己都不禁有些脸红,然而陆修泽却立即中招,心疼地用手掌覆在闻景手腕的伤处,将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温柔地为闻景梳理滞涩的经脉和其中的碎骨。
“还疼吗?”
陆修泽眉头轻蹙,忧心忡忡地问着,然而可惜的是,闻景如今的心思,却完全不在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