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居然拿个外室的东西来给我?!”盛惟乔一听,差点气死,抓狂道,“您不嫌脏我想想都觉得恶心——还有你!你那个娘留给你的东西你自己收着去,少来弄脏我住的地方,没的污了我的眼!!!”
盛惟乔越说越伤心,她尽管对盛兰辞带回盛睡鹤很不满,但方才砸下茶碗后,看到盛兰辞被儿子扯到跟前做了挡箭牌,还是很担心的。
结果这个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才带进门的儿子坑成这样,愣是一句责怪的话没说,反而还要百般阻拦给他出气的自己!
这会还想拿外室的东西来哄自己——想想以前盛兰辞出门,哪回带给女儿的礼物不是千挑万选,用尽心思?如今……如今……
她泪眼朦胧的瞪了眼盛兰辞,又用力踹了脚盛睡鹤,切齿道:“你们父子情深去吧!我不碍你们的眼!”
说着也不管盛兰辞满面惊慌的阻拦,举袖掩面,哭着走了。
“这是睡鹤,他老师已经给他取了字叫恒殊。因着身子不适,故而接回来方便照拂。”盛兰辞看到女儿负气而去,心疼得要命,忙匆匆介绍了句儿子,跟着就道,“劳老夫人惦记这些日子,这会人见到,老夫人还是莫要太劳累了!”
后面这句话的意思,却是把寒暄、敬茶之类的环节全部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