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何况饮露也还没到不能生的时候,就算以后当真无子,盛家二房三房又不是没儿子,他过继一个不也有后了吗?!再不行,给咱们心肝招赘,叫心肝的孩子姓盛不就是了!?”
“便是寒门贫家,但凡有几分骨气的男子谁肯入赘?就为了给盛家大房延续血脉,便要委屈乔儿的婚事?那盛兰辞都舍不得呢!然而谁又不希望把东西留给亲生骨肉?”宣于冯氏不以为然道,“尤其盛家根本就是盛兰辞一个人撑起来的,他专门致仕回来接手祖业,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最后却要为他人做嫁衣裳,换了娘您甘心么?”
展氏哑然。
盛兰辞是正经进士出身,还进了翰林院,原该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就的。不想盛老太爷卧病,他不放心,告假还乡尽孝,又见继母跟底下弟弟妹妹一个比一个无能,把好好的祖业经营得乱七八糟,叫盛老太爷躺在榻上还得操着心,索性直接致了仕。
从此边替盛老太爷调养身体,边打理家业。
结果小二十年下来,愣把原本只是寻常富户的盛家,发展成了南风郡三大势家之一。
这样的心血,除非实在没儿子,否则有几个人愿意交给侄子?
“但终归是他理亏……”展氏兀自不服气的话语被宣于冯氏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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