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掠了把鬓发迎上来:“二小姐来了?夫人方才还说到您呢,今儿个一早,展老夫人亲自盯着人做的栗子糕,上头撒满了瓜子仁儿——刚刚叫厨房去热了,想必马上就会送过来,您快进去等着吧!”
“真的?”盛惟乔闻言眼睛一亮,兴冲冲的走进内室,才进去,就看到了见怪不怪的一幕:她亲娘冯氏悠闲的斜坐在窗下,手执书卷怡然翻看着,她亲爹盛兰辞遣退小丫鬟,半跪在脚踏上,正拿了柄羊脂玉美人锤,殷勤的给冯氏捶腿。
见女儿进来,她爹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冯氏却一皱眉毛,推了推丈夫:“起来起来!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关系?”盛兰辞好不容易把妻子哄回家,正是热心讨好的时候,闻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辞道,“乖囡也有十三岁,眼见着要议亲了!咱们怎么能不让她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是好夫婿?”
“反正带外室子回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好夫婿!”他本来还想标榜下自己,谁知话音未落,就招来盛惟乔一击必杀——盛兰辞几欲吐血,冯氏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幸灾乐祸道:“乖囡说得好!”
冯氏今年也有三十来岁了,但因养尊处优又鲜少烦心,所以依旧面若桃花眼似水杏,瞧着跟盛惟乔的姐姐似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