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到了堂上,冯氏又劝公公喝茶,一盏茶喝下去,盛老太爷到底冷静了些,这时候才有人上来说经过——
这经过也很简单,盛兰斯五六年前养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女儿,就安置在城外不远的镇上。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但也不知道那外室吃了什么药,今日忽然闹上门来,要给女儿争取个名份了!
听完过程,冯氏当场黑了脸!
二房这外室既然养都养了五六年,孩子都有五岁了,早不闹上门晚不闹上门,偏偏今儿个来了——这不是看到了盛睡鹤进门的例子有样学样,还能是什么?!
虽然说冯氏方才还在说服女儿,有个能干且愿意护着她的兄长其实是好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高兴看到二房的外室拿盛睡鹤当登堂入室的理由!
“爹,这既然是二房的事情,您跟娘都在,媳妇可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请您两位示下!”冯氏按捺住怒火,瞥了眼盛兰斯,慢条斯理道,“惟独一件:爹千万不许再发火了,您的身子骨儿可是最重要的!”
盛老太爷嘿然道:“老大家的放心!老子不发火,也能抽死这畜生!”
“畜生”方才就被打得奄奄一息,这会闻言差点没哭出来:“爹,孩儿是真不知道那贱妇会发这个疯!不然孩儿早就先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