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走下去,但现在她莫名其妙出现在这船上,忽然听到个有点熟的声音,自然怎么都要去看个究竟。
谁知她一点点挪到楼梯底下,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却吓得差点没摔出去!
——十几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彪形大汉,正头都不敢抬的跪在地上。
在他们稍微前面点的地方,是同样跪着的头目模样的两人:左边的面上有一道几乎贯穿了整个脸颊的刀疤,这让他本就凶恶的长相越发狰狞。此刻胳膊、大腿上都有几个明显新扎的洞,正汩汩的冒着血,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包扎,只不住的的磕头;
右面那人估计是跪着的人里容貌最清秀的一个了,瞧着年纪也不大,不过十五六岁,眉宇之间尚带稚气,他身上没有外伤,只嘴角、胸前、身前的地面上都有着尚未干涸的血渍,脸色也十分惨白,正用抗拒又倔强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端坐榻上的人!
盛惟乔下意识的也朝那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失声惊呼:“怎么会是你?!”
那人十六七岁年纪,剑眉星眸,容貌昳丽而不失男子该有的英武,玄衫快靴,披一袭墨色大氅,略显苍白的面容在略显昏暗的舱室内望去,仿如荔枝冻玉雕琢而成,竟不带丝毫人气——赫然正是盛睡鹤!
从他进盛家门起,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