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睡鹤本身——她心头一凛,但见这少年一副“都是你们的错”,也有点着恼,因为徐抱墨方才已给她按回颔骨,此刻说话已是无妨,遂冷笑道:“你们不瞒着他把我带过来,徐世兄不需要追来海上,我们也不会碰见那个姓韩的!如此又怎么会牵累你们首领?!”
“……”那清秀少年被堵得无话可说,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们,只沉着脸招呼同伴把盛睡鹤抬上甲板,倒是那刀疤脸虽然看向盛睡鹤的目光中亦是满怀忧虑,到底记得扔了个绳梯给二人。
在徐抱墨的帮助下,盛惟乔极艰难的爬上甲板,正要缓口气,却见那清秀少年满手是血的从舱房里走出来,沉着脸说道:“你去写封鸽信,给你爹说声:我们现在没功夫放慢船速等你爹的人追上来接你了,让他想办法去玳瑁岛接人吧!”
说完也不等盛惟乔回答,转身就走——许是见盛惟乔脸色不大好看,担心她大小姐脾气发作,旁边倒是走来一人,好声好气的与她解释:“盛小姐,您还是去写封鸽信罢!咱们本来算好了这段时间走这条航路不会撞见韩潘两家的船的,然而未想你们离开时偏偏就遇见了!万一令尊派的人也被他们堵上,说不得又是一船人性命。”
又说,“首领对公孙喜有大恩,之前咱们看到海上升起焚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