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伯跟大伯母仁慈,长幼之序功劳多寡摆那儿,咱们房里又能分到多少东西?”
“更何况娘不是爹的原配,我们姐弟上头还有位原配嫡出的大哥,下面又有姨娘生的弟弟。即使不提前些日子才接进门的外室女,就爹的做派,往后谁知道还会给二房添多少子嗣?您就是一直做着盛家二夫人,您说您将来能给我们姐弟争取些什么?”
许是因为她渐渐激动的情绪,薄纱帐微微摇晃,盛惟娆注意到,深吸了口气,放缓语速,道,“而现在,盛家上下正对咱们娘儿满怀同情,您这时候下堂,固然在外人看来是灰头土脸,依着祖父跟大伯、大伯母的为人,却必定对咱们生出怜意!届时祖父即使不像对大哥的生身之母那样,给您十年花销,料想也不会亏待您!”
她无声的叹息,“届时您拿了钱出门,再开个铺子什么的,哪怕您根本不会做生意呢,只要大伯肯帮衬一二,想也不愁生意。如此即使不如在盛府的富贵,寻常锦衣玉食却也不难。最要紧的是,您从此都不必惶恐哪天见弃于爹爹,落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将来我们姐弟依靠不成爹爹,好歹还能投奔您!您说,这个主意怎么就不比您顶着爹爹的厌恶,非在盛家熬下去好?”
白氏有些哽咽道:“这回你在海上遭了那么大的罪,